让往事随风而逝2
北京看白癜风去哪个医院 http://news.39.net/ylzx/bjzkhbzy/第4章 消极记忆带来消极的自我感觉很多人寻找心理医生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行为、感受、思维出现了问题。在20多年执业医师生涯里,我从未听说有人走进医务室寻求我的帮助是因为“我爸爸以前不疼我”。人们之所以寻求帮助是因为当前出现了一些问题。从根本上说,他们知道自己正在从事、感受或者思考的一些事情具有一定的破坏作用,但是他们就是无法停下来。多数人认为,尽管他们的童年生活可能一点都不幸福,但那已经是多年前的往事了,应该和目前没有什么关系。正是这些“应该”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因为“我应该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拥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或者不同的想法”只会让人们感觉自己更像是生活中的失败者,不管他们对自己的看法有多不好,这些只会增加他们对自己的不屑。问题底层的消极记忆本章我们将要开始探讨记忆怎样迫使你做出本不想做出的反应。大多数人把过去仅仅看成一个“学习的经历”。他们认为:“某件事发生了,所以我学会了以某种特定方式来感受或行动。但那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事情。现在我长大了,变得更成熟,我知道那不是我应该做的事,那样做根本就不对——为什么不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而总是揪住它不放呢?我肯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们要记住的事情就是,可能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是这并没有必要限定我们。这句话是说,有些特定的未处理的记忆从生理上储存在我们的大脑中,包含的各种情感和身体感受与事情发生当时并无二致。这些记忆没有得到处理,无论何时被触发,都会继续引发消极的想法和感受。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你会看到有些事业非常成功的朋友,在与家人通电话时说话做事突然变得像个孩子。他们和父母或长辈谈话时,如果觉得自己无力反抗,你甚至能看到他们的表情和姿势都在发生变化。除非采取必要的方法,否则我们所涌现出的情感、想法和身体感受有可能会控制我们的表现。“我实在是不够好。我肯定要受到伤害。我根本无法取得成功。”这些都是有可能一遍又一遍反复出现的感受。让我再强调一下,遗传基因和当前需要加以处理的情况当然有关系。因为一个遗传负荷的影响,大脑运作的方式可能会让我们变得或多或少容易被不同事件带来的影响左右。如果特定的条件得到满足,基因同样能让我们容易形成不同类型的精神障碍。但是,即使在这些情况下,常常也需要一段人生经历来促使这些症状的出现,而其他类型的经历则能帮助克服这些症状。我们无法改变遗传基因,但是可以直接处理和解决自己的人生经历。和上百万人一起接触和共事,我们发现那些困扰已久、难以控制的反应,其中最主要的起因就是储存在大脑里作为未处理的记忆封存起来的那些经历。那些自然处理过的记忆,或者在心理医生帮助下处理过的记忆,都被转变成学习的经历,这样那些困扰人的情感、信念和身体感受就不会留存在记忆网络中。因此,我们所寻找的那些依旧火热的记忆或消极负面的记忆,可能只是一件事,比如一个会形成创伤后应激障碍基础的重大心灵创伤,或者可能是童年时期较为普通平常的事情,例如被人欺负,被人嘲笑,骑自行车摔下来,听到父母吵架,发现朋友背叛,被男友甩了,没有收到宴会邀请……这个单子可以一直列下去。不管是什么,那些消极的事情,如果储存在记忆里而且一直热度不减,可能就会对现在的生活产生消极的影响。还要记住一点,有时候正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引发了种种问题。例如,被丢在家里没人管,父母在自己需要的大多数时候或者雷雨交加时怎么也找不到人,都可能成为一个关键点。孩子遇到不顺心的事马上就放声大哭,因为他们有固定的想法,一旦求援马上就有呵护的人及时作出反应。如果事与愿违,那么这段经历可能很容易就深藏到脑海里,作为未处理的记忆埋藏起来。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20世纪生育潮期间出生的很多孩子有时候会莫名地感到一阵绝望,在旁人眼里看来简直难以理解。大家想一想有多少孩子被人扔在一个黑暗角落里拼命大哭,又累又饿,只因为人们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规定了应该多长时间喂他们吃一次。我们进行眼动脱敏与再处理治疗时,接受治疗的人一进门我们对他的评估就开始了。基本上来说,患者的问题在心理医生看来就像是一个盒子,盖子被螺丝紧紧拧住,然后锁在患者的记忆里。那么,你该拿它怎么办呢?你可以用锤子把盒子敲坏,或者设法把盒子撬开。但是更有用的办法则是好好看看这些螺丝钉,怎么把它们拧出来,然后把盖子打开。而这正是我们在本章中将要开始寻找的关键。在你诸多问题的最底层,那些具体的记忆究竟是什么呢?是不是总与童年有关在开始之前,我想重申一点,大家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童年时期的记忆。虽然研究显示,早年发生的事件能让我们对后来出现的种种问题抵抗力不足,但有时候某个最近发生的情况也可能会把我们弄得晕头转向,因为这种情况实在太可怕了。我给大家举个例子,说一说托尼遇到的情况。为什么我害怕失去控制力他是我最早治疗的一批老兵中的一个。在十多年前从越南战场回国以后托尼就变得非常孤僻。他一个人搬到树林里面居住,我那时提供的是免费治疗,他最终还是决定过来试一试,正如他所说:“我想,反正我也不指望有什么效果。但是,试一试又何妨?”托尼来接受治疗是因为他总是不断遭受惊恐的袭击和折磨。每次有飞机从头顶飞过,他都要急忙躲起来到处找隐蔽。这种剧烈的反应有时候在一些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病人身上也会发生。从病史采集的谈话中,我好像觉得他有个控制方面的重要问题。他想方设法要掌控一切,一旦觉得控制感方面有什么失误,那种恐慌的感觉马上就会袭来。所以我建议通过处理最能代表他缺乏控制力的那段记忆来探索这种感受。他说:“没问题,行吧,管他呢。”反正他根本就不期望会有什么效果。他不想谈论任何发生在越南的事情,但是他倒挺乐意去处理他的妻子把他送进局子里的那段记忆。有天夜里他的妻子把他灌得烂醉如泥,然后让他从挂车上下去,她却打电话报警。由于他正想开车离开,警察以涉嫌酒驾的罪名把他逮捕了。这段经历无疑代表了他那种缺乏控制力的感觉。在处理了这段记忆后,我们又处理了和一次没有成功的性行为相关的记忆,托尼说他无法掌握很多事是因为“很可能跟这事一样,我做其他什么事都要泡汤”。但是现在他愿意谈论在越南那段时期的回忆了。他是个卫生员,他的分队缺少血浆——指挥官派他到另一个小分队获得新的血浆供应。他快速穿过战场拿起血浆,又快速往回跑,一枚火箭弹在他头顶上方爆炸,他被炸得不省人事。醒过来以后他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两个胳膊的关节都脱位了。他俯身用牙齿把装血浆的袋子叼起来,快速跑回分队。当他放下袋子,转过身来,他的指挥官跑过来对他说:“恭喜你,你刚刚杀死了两个人。”——他去得太久了。我们一起开始处理这段涉及指挥官和权威问题的记忆,以及这段记忆怎样和他的父亲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我们正确处理了这段记忆使其不再困扰他以后,他觉得“我现在能舒舒服服地掌控一切事情了”。一个月以后在我检查他的疗效时,他对我说那阵阵恐慌袭上心头的感觉全都消失了。他说大概花了三天时间才认识到,当一架飞机从头上飞过时,他只是在想,“为什么这些飞机老在头上轰,就是飞不干净呢”,而不是拼命地找地方隐蔽。正如通常情况下发生的,这些治疗后的改变都是自动出现的,开始时托尼甚至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他恐慌的反应之所以被引发,是因为那些不恰当地储存在他脑海中尚未得以处理的信息。在治疗期间,这些记忆从“困在那里”逐渐变成一段学习的经历,现在已经妥帖地在他脑海里储存起来,成为他这些全新的健康反应的基础。最重要的一点是托尼在和权威人士相处时有问题,这种心理最初源于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但正是那场可怕的战争经历储存在他的记忆网络里,直接与恐慌袭来的感觉产生了联系。他参加战争时是个卫生员,他的愿望就是帮人减轻疼痛和苦楚。长官告诉他,他杀死了两个战友,尽管他已竭尽全力去救人(自己被炸得不省人事两只手臂都已脱臼还是苦苦支持,整个人处在痛苦和劳累中)。这种经历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引发心理问题。但问题是这些心理问题将会持续多长时间?如果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问题就是迟迟难以消除,那么就需要我们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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