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派出七名战士,却让美军从此染上

年12月,“联合国军”发动的所谓“秋季攻势”破产后,又向金城前线中芳坪里的 第十二军三十五师一〇三团阵地发起进攻。

为了积极歼灭敌人,巩固阵地,团指挥员决定组织一支七人小分队,由二营五连一排副排长李汉章率领,深入到敌人前沿,对美军进行夜间袭扰。

夜袭小分队的六名成员在李汉章率领下,从中芳坪里跃过一片开阔地,直插轿岩山脚下。

李汉章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把电线,他立即向后发出停止前进的信号,六名战士机警地卧伏在雪地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李汉章从口袋里掏出小刀切断了所有的电线,随后带领战士们继续前进。

小分队迅速摸到山腰上的一道屋脊形铁丝网边,上面有不少照明雷和拉雷,破坏它要费时间;绕道吧,又不知道哪里能绕过去。

大家都趴在铁丝网底下打主意。

朱良宗眼尖,见前面几米远有块黑东西,他爬过去摸来一看,是纸烟盒,忙递给李汉章,说:“看来这里敌人常来,附近可能有通路。”

“对!你在前面仔细找敌人脚印,其他人跟我前进。”李汉章低声传达了口令,七个人又向前运动了。

随后他们果然找到了一条很窄的通路。这是一条废弃的交通壕,铁丝网从上面穿过。

李汉章见敌人没有动静,便指挥大家一个个地钻了进去,继续沿着轿岩山脚摸去。

“哒哒哒”一阵枪声,打破了深夜的沉静,一串子弹射来,掀起的雪块,泥上在他们周围乱飞。李汉章机警地向山头上敌人阵地望去,不一会儿枪声就停了。他们明白了,这是敌人每晚照例打的“壮胆”枪。

前面的山腰上忽然有黑影晃动,原来是两名敌兵抱着枪在堑壕里走动。接着又有两人从山上下来。

李汉章向后挥了挥手,战士们举枪就打,一阵短促的冲锋枪响后,四个黑影倒下了。

就在这一瞬间,战士们很快占领射击位置,准备应付可能由此引起的激烈战斗,可是敌人的阵地半晌都没有动静。

原来李汉章机智地利用了敌人这“例行公事”的“壮胆”枪。

又过了一个山梁。大个子张同禄在最前面,他沿着一条断岩的顶沿摸上去,突然听到一阵沉重的鼾声,定神一看,前面两米处的工事里,伸出一支锃亮的轻机枪筒。

他爬进工事,正好摸着那打鼾的美军士兵,迅速用左手卡住他的脖子,左膝顶住他的肚子,右手抽出条毛巾,往这家伙嘴里一塞,开始,敌兵还挣扎着,后来就软绵绵地不出气了。

小分队来到了轿岩山后,这里离敌人前沿五、六公里了。山腰上,他们发现一个四面通风的帐篷,刘长久爬过去一打量,原来底下是用木板箱钉成的厕所。刘长久查了查椭圆孔的数目,整十个,他断定附近起码有五、六十个敌人。

李汉章命令继续搜索。发现正前方凹部有一片帐篷,从它的位置看,背靠轿岩山,死角大,炮火打不着,便于集结掩蔽,可能是敌人的机动兵力。

李汉章立即分配了任务,指定了两个集结点,又规定了信号。

朱良宗带一个小组由原地前进,匍匐到帐篷跟前掩蔽起来,静候副排长的信号。

李汉章亲自带一个小组,刚绕到帐篷的前面,发现有个人影走动。

战士刘长久悄悄摸了过去,看准时机一跃而出,用手臂使劲勾住敌人脖子,掏出匕首解决了他。

这时,李汉章猛地站起,大喊一声:“打!”一颗手雷便飞进帐篷,接着,手榴弹像冰雹般砸了过去,顿时大地颤抖、火焰腾空。

帐篷里的敌人从梦中惊醒,喊叫声、枪械撞击声混成一片。

与此同时,朱良宗小组也扑向旁边的帐篷。进去一看,十几床鸭绒睡袋在翻动着,有的刚爬出半截身子,有的翻身起来正要摸枪,却被朱良宗端起冲锋枪一通扫射全部结果了。

前沿阵地上的敌人以为 进攻了,照明弹满天飞,炮弹无目标地轰击。

周围沟沟洼洼里的敌人,像戳开的马蜂窝,喊叫声和警报器响彻夜空。六个帐篷都被掀翻了,熊熊的火焰映得满山通红。

七名勇士借着火光,在帐篷周围穿来跳去,用手榴弹和冲锋枪给还有一口气的敌人“加餐”,他们在这次夜袭中共消灭了5个班的敌人。

撤退时,李汉章看到姚上有收集了一大堆枪支,连忙提醒他:“扔掉,现在不是缴枪的时候!”姚上有点点头,扛起一起挺轻机枪就跑。

李汉章退了几步,把手雷扔到武器堆里,随即一闪身,躲到一棵大树后面。随着一声巨响,弹片、沙石、碎木,四处乱飞。

他看了看表,已是5点50分。便举枪向夜空射出一串曳光弹,七条黑影飞一样向山沟里隐去,没过多久就回到了自己的阵地。

在 中,这只是一次规模很小的战斗,但它却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正是由于这次夜袭把美军搞得晕头转向、苦不堪言,对 的夜战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经过 这次夜袭后,美军部队开始流传一种说法:“月亮是中国人的”,他们慢慢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月亮恐惧症。从此,太阳一落,敌人阵地上就升起了一串串的照明弹,机枪和“壮胆枪”不停地在他们前沿乱打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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